说完,她在江映瑶的嘴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,像是盖章,又像是惩罚。
然後,她松开了钳制江映瑶的手,後退一步,捡起地上的T恤随意套在身上。
「收拾一下,十分钟後出发。」周时笙恢复了那副冷淡的保镳模样,看了一眼手表,「今天要去律师楼,别迟到了。」
直到周时笙走出房间,关门声响起,江映瑶才像失去了支撑一样,顺着衣柜门滑坐在地上。
她拢紧了散开的睡袍,心脏还在剧烈跳动。
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支票,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聪明。
江映瑶捡起一片碎纸,手指用力地捏紧。她知道,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。她原本想用钱划清界线,结果反而把自己推进了更深的深渊。
那个nV人……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
可是,为什麽刚才周时笙帮她上药的时候,她竟然会感到一丝……心安?
「江映瑶,你真是疯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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