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走开……你身上有血……」江映瑶往後缩，语无l次地哭喊着，「你们都脏……我也脏……」
周时笙愣了一下。她终於明白江映瑶在崩溃什麽。
不是因为怕黑，而是因为那份无法逃避的罪恶感。
「我不走。」
周时笙乾脆单膝跪在地上，不顾江映瑶的反抗，强y地伸出双臂，将那个颤抖的身T紧紧搂进怀里。
「放开我！你这个杀人犯……疯子……」江映瑶在她怀里挣扎，拳头雨点般落在周时笙的背上，甚至张口咬住了她的肩膀。
这一口咬得很狠，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。
周时笙连哼都没哼一声，任由她发泄。她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江映瑶的後背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。
「我是疯子，我是杀人犯。」周时笙在她耳边低语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，「所以我不怕脏。如果有地狱，我替你下。」
这句话，让江映瑶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。
她松开口，趴在周时笙的肩头，放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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