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汪。」周时笙学了一声狗叫，逗得江映瑶破涕为笑。
气氛变得温柔而旖旎。
「我去放水，你洗个澡。」周时笙擦去她的眼泪，「昨晚……我也没帮你清理乾净，不舒服吧？」
江映瑶脸一红，点了点头。
浴室里，水汽氤氲。
因为热水器容量有限，两人挤在一个并不算大的浴缸里。
周时笙坐在身後，让江映瑶靠在自己怀里。她拿着海绵，一点点擦洗着江映瑶身上的痕迹。那些青紫在热水的浸泡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，每一处都在控诉着她昨晚的暴行。
「疼吗？」周时笙的手指轻轻抚过一处瘀青。
「疼。」江映瑶闭着眼睛，「心更疼。」
周时笙的手颤抖了一下。她低下头，吻在江映瑶Sh润的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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