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止是一些,仲江想,先抛开家世问题,单把贺觉珩这个人拎出来,也是赫德数一数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诧异问:“你还没找到舞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”贺觉珩讲:“我原本不打算参加新年舞会,就没有找舞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仲江想起来第一年新年舞会,贺觉珩似乎也没参加,于是她更茫然了,“为什么找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觉珩思考了一下,回答说:“想让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仲江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就说贺觉珩这个人有病!

        “要答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觉珩又一次问着,冬日单薄的光线不甚明亮,但足以照清他的眼睛,那双似琥珀似蜜蜡的眼眸很容易让仲江想起她保险柜内的藏品,她突然间很想答应贺觉珩,这个人的气质和一切重工首饰融洽,那些珠宝首饰尘封太久,该被人看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仲江怀疑她可能被光晃了脑子,在答应贺觉珩后她反思自己确实是被晃了脑子,不然正常来说她应该疯了,才会觉得贺觉珩刚刚笑起来很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最后两节课是选修课,仲江神游般地抱着书来到教室,萧明期拎起放在椅子上占位的包,让仲江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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