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支书李明浩跟在她旁边,神sE凝重,也不忍看她流泪,叹气安慰说,“节哀顺变吧,我会向上面请示发个见义勇为奖,或许对你以后的求学路有所帮……”
李明浩话还没说完就见郁莞琪身子直往地上栽,严锦尧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一手接住骨灰盒。
郁莞琪因为寒冷和伤心过度晕厥,在医院挂了点滴很快苏醒过来,睁开眼就找东西,发现骨灰盒正静静躺在枕边,泪水又汹涌而下。
最疼Ai她的爸爸走了,没有丝毫征兆,突然就离开了,明明早上还在嘱咐她天冷出门多穿衣,然而只半天不到的时间就跟她YyAn两隔了。
此生,再也见不着了。
“爸爸!爸爸!别走啊!爸爸!爸爸……”
悲伤至极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得以宣泄,她抱着骨灰盒哭的肝肠寸断。
这是个病房,哭声惊扰了隔壁病房的人,有人前来围观,议论纷纷。
严锦尧用单薄的身子挡着门上的玻璃,不让他们看,而他自己更是低着头,鼻头酸疼,他用手使劲儿r0Ucu0,直到将乱七八糟的情绪r0u碎不见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,严锦尧才抬头看向坐病床上用双臂将自己抱成小猫一样的郁莞琪,点滴已经打完,她要下床。
严锦尧说,“外面雪大,车子打滑不能走,你搁床上多躺会儿,你妈有我姑和几个婶子在照顾别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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