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根本没尽兴,但她实在哭的狠,只能放她睡觉。想着一个白天不能C又难受,g脆醒来弄一次算是弥补。
……
郁莞琪将小粒药片吞下,严锦尧T贴地送上温水,她也不接,转身去整理衣物和书包。
严锦尧知道她在生气,跟上去环住她腰低声说,“药店的人说这个紧急避孕药要少吃伤身子,我买了套子,有好几种香味和款式,晚上我们试试。”
郁莞琪自然是不理他。
他也不气,转了话头说,“我们吃个早餐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六点的早餐店需要排长龙队,家长带着孩子,上班族们赶着上班,城市的每个角落都透着浓浓的烟火气。
严锦尧排队买早餐,郁莞琪找了个空位坐着等,目光渐渐滑落到他高大的背影上。
这一年他变化很大,年少时消瘦的背变得结实宽厚,从前他总是穿着大背心大K衩,趿拉着拖鞋满村子溜达,现在短袖运动K运动鞋穿的整齐利索,走路规规矩矩,然而独属于年少时的肆意笑容也消失不见了。
郁莞琪知道他一切变化都是因为她。
从前他没有压力,活的潇洒妄为根本不知愁为何物,可是有了她和母亲,生活的开支和母亲的疗养费所有的压力全都给了他,他还如何能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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