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就埋怨了几句,意识到外人在场,立马住口。“我是说当艺人要做很多不得已的事情,外人只看见我们赚大钱,不知道私底下有多苦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套的精油搓擦声很能让人放松。江等榆不知不觉就枕着手臂趴平了,即便如此,屁股仍直挺挺地鼓着,手感软且弹。嫩白的皮肤被推上浊白的精液,一圈一圈揉着,发热透明。手下的皮肤反倒越来越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把那张体膜再往上掀了点,堪堪盖住屁眼。他举着涨得发疼的阴茎在那附近戳弄,按压出一道道邪恶的水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先生,网上都传您被包养了,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浑然不知,微微眯着眼,呼吸清浅,像没听到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的先走液悬空滴落,浸润紧闭的菊口。他故意刮过那紧闭的入口,江等榆的屁眼就缩了缩。

        差点让他射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先生?”李减压了压喉咙里的急涌。他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正听完一首音乐,还未从沉浸中拔离,就感到自己肩上多了一双掌,湿滑有力的蛇一下就冲进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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