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们都散开,放我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芳冷冷一哼:“你假扮安保进来有什么目的?无论如何,今天你逃不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才就站在简芳后面,简芳没见过李减,只从江等榆口中听过只言片语。她识人老辣,一眼看出,这个年轻人眼底全是愤恨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新奇呐,他们彼此都是陌生人。简芳从前也看过那样的眼神,那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私生,烧掉一整所公寓后当场被捕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的口罩下沁出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什么也没做,再给我一次机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里求饶,反映迅猛。趁着不备,李减一把推开简芳,朝门外跑。外面的保安一拥而上,没抓住从管道一跃而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在尘灰的管道躲藏,松一口气。得亏津海市能办演唱会的就这么一个场馆,他提前过来踩了点,连有几个老鼠洞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休息室里,简芳倒在椅子上,喉咙一阵一阵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保安回来报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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