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变成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欲哭无泪,衣服被推到腋下,浑身上下都被吻得热热麻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一下!”他摆出训粉的架势,李减明摆着不吃他这一套。江等榆又急,软话频出,“你别摸我,啊哟!也别掐!我是真心想跟你平等交流才过来的。你先听我说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把阴茎塞他手里,半哄半诱。“宝宝好好摸摸它,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。你想说啥,我都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、你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,很危险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把那根粉舌吻住,充耳不闻,一门心思品尝他的甜美,话语融成暖热交缠的口水和模糊的唉呀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提着他的下巴往里钻,两人的头都重重砸在床垫上。勾着江等榆的软舌,作来弄去,整根吞进喉咙里。江等榆一开始手一直拍床,后面头好像也晕了,就不怎么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喘不过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指一跳,薄裤轻易解掉。李减抱着死也要草回本的心态,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。“唔,宝宝。过一会就好了。现在身体里有没有很热?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大的一张床,空调把其他地方扑得沁凉,唯有二人重叠的部分热得不行。江等榆感觉自己要病了,小腹热热的,被人托着,有节奏地顶弄。就好像这人故意使出浑身解数,要让江等榆食髓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啊——为什么每次一见面就要被你压着,呜——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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