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减喉咙里全是又苦又甜的奇怪味道,他一呕,从胃里涌上来,更明显了。“你给我喝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解酒的药啊。”江等榆晃了晃瓶,地上还有一堆。他若无其事撩了撩头发。“嘴对嘴喂的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早上那支酒已经空了大半,最后一滴在江等榆杯里,被喝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还在床上幸福地冒泡。江等榆瞥他一眼,开了新的一支,度数更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过几天我和朋友约了喝酒,你可不能让我丢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把被子一掀,一跳,坐到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——以前的朋友啊。上学的时候认识的,后来我进娱乐圈,好久没跟他们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上学是初中那会儿了吧。李减端杯摇晃,有点吃味。“这么久了,你还记着他们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特别铁的朋友。我总不能富了就忘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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