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减好不容易把耳机线理顺,思绪又被他的哭声扰乱。他没说话,等江等榆哭得喝了两次水,才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这声很轻的气音瞬间就被江等榆抓住了,紧追不舍。“喂,你说话呀。为什么不理我?”
“找你的工作室去呀。他们不是很能干吗?让他们帮你洗词条,下热搜。我又帮不了你什么。”
“有在做。”江等榆打了一个哭嗝,发出一声蛤蟆叫一样的喉音,委屈不已,“可是能听我说这些的,就只有你了。”
江等榆打开了视频,眼皮的确肿了,袖子上全是眼泪。每说两句,就要枕着胳膊哭一小会儿。
“你想不想看我那里?”
江等榆分膝坐在床上,捏着阴茎揉了起来。可怜的小肉茎被铁锁制约着,只能吐出一点点小露,完全没有主人上面流的多。
他哭得一抖一抖的,对着另一头完全黑暗的屏幕,努力摆弄身体。揉得半硬后,他就学着李减之前那样,去挑自己的乳头。不一会儿,就吸着鼻涕出了画。
李减听着他在背景音里不停地擤鼻涕,一点不觉得色情,还觉得好笑。
江等榆又回来了,摆弄镜头,对准身后的小穴。
老朋友了这是。他俩在一块的时候,李减见它的次数,比见江等榆本人的脸还频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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