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眼里只对着一只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江等榆被锁着脖子,脸掐在人手里。黑色鸭舌帽擦过耳廓,来人声音低沉,轻蔑得像对待一堆垃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文盲。屁股露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被操了整整一下午,完全合不拢腿。嘴巴张着,一会儿“哦”、一会儿“啊”,整个人被摔进狂风暴雨里,榨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伏在黑衫里,靠着颈边的热汗气,深深嗅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嚓。锁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把被撑大的马眼捉在手里,细细按摩,瞥见江等榆未收回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的笑容更大了,更显痴傻。“不告诉你。”只吐出了四个字,嗓子哑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减已经把这当自己家,比主人还熟络。他洗了把脸,回到卧室,江等榆的屁股还高高翘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着中间,屁眼一开一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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