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和我谈恋爱啊?”
江等榆闭眼咬唇,重重点头。他把发红的胳膊横在脸上,颤抖。“嗯......要谈的......”
他差点连人带骨全被撞碎。尾椎骨遥遥升上来一点酥麻,如针尖麦芒,散布全身。“好痛啊!”他痛呼一声,自己的身体弥漫着陌生的痛觉。
如果男人也能分娩,那么江等榆的盆骨已经裂到三指。李减头发垂荡,笑容不改,手掌和阴茎齐用力,将江等榆的骨裂撑得更大。
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牙酸,这是大腿骨最后的警告。
江等榆脸上滚落疼痛的泪,很快就被卷去。身体退无可退,床垫沉得出现黑洞,已经无法承载他的身体。
身上力劲忽地一松,蛰痛感从四面八方汇入四肢,精液汹涌注入,迅速涨满,外溢。
江等榆的眼神一下就空了。没了支持,双腿“咚”一下砸回床上。后穴一片汪洋,吞吐不停。
李减把人捞起来,拨开水藻似的湿法,还在吻他。
舌尖在喉结处打圈,一路挪到肚脐眼,随后紧紧吸住。
江等榆一下就搂紧了他的头,尽管眼神还涣散。他的小腹不断耸动,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“呃————”。他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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