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丑陋扭曲、带着浓烈侮辱意味的烙印,烙刻在布满蜡油灼痕的背脊中央。隐约可辨的、类似松平家徽的轮廓,是对所有权最残酷的嘲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朔弥的目光,SiSi钉在那道烙印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动作,所有的思维,刹那停滞。仿佛有无形巨锤裹挟万钧之力,狠狠砸在他的头颅、他的心脏。世界的声音远去,只剩下血Ye在耳膜中奔流的轰鸣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初的、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,从灵魂深处轰然爆发。那不仅仅是对珍视之物被玷W损毁的滔天怒火,更夹杂着猝不及防、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剧痛——如同亲眼看着不容他人染指的名花,被连根拔起,肆意践踏,踩入wUhuI泥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对物品的心疼。是……一种被称之为“心痛”的东西。陌生,尖锐,铺天盖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压抑到极致、仿佛从撕裂x腔深处挤压出来的、近乎无声的嘶吼在他喉间滚动。身T的本能快于思维。只听“咔嚓”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边矮几上那只盛着半碗凉水的白瓷碗,被他那只紧握成拳、青筋暴起的手,y生生捏爆。

        锋利的碎片如同冰刃,瞬间深深刺入掌心,鲜红的血Ye涌出,顺着紧握的指缝和手腕蜿蜒流下,“啪嗒”、“啪嗒”滴落在浅sE榻榻米上,晕开一朵朵刺目而妖异的红梅。

        朔弥仿佛失去了痛觉。那只鲜血淋漓的手依旧SiSi攥着。身T绷紧,x膛剧烈起伏。那双深邃的眼眸,翻涌着风暴,SiSi锁定在绫背上那道烙印,仿佛要将印记连同施暴者的灵魂一同焚烧殆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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