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沌的意识里,是无边的黑暗与焚烧般的痛楚。然而,总有一GU冷冽而熟悉的松香气息,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标,固执地存在着,时远时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在剧痛的间隙,她挣扎着掀开一丝眼缝。朦胧的光影中,总能看到那个如同磐石般守在榻边的沉默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线昏暗时,他是凝固的剪影;光线稍明时,能看清他下颌紧绷如刀的线条,和他凝视着自己时,那双深眸中翻涌的、浓稠得化不开的沉重——那里面,似乎不再只有冰冷的怒焰,还沉淀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、近乎……痛楚的东西?

        最清晰的记忆,是一次剧烈的灼痛让她无意识地发出小猫般细弱的呜咽。随即,一只带着凉意、裹着纱布的手,极其笨拙地、带着一种近乎僵y的迟疑,轻轻、轻轻地落在了她滚烫汗Sh的额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触碰生涩得完全不像他,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,仿佛怕碰碎了什么。那微凉的触感和笨拙的安抚,在她混乱的意识里激起短暂却清晰的涟漪,带来一丝奇异的酸楚,随即又被更深的痛苦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这气息的主人就在咫尺。那份沉甸甸的存在感,让她虚弱紊乱的心跳更加失序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怕少主嫌恶这具被玷W、伤痕累累的身T,一GU巨大的、无处宣泄的委屈,如同冰冷的cHa0水,在她x腔里无声地汹涌、冲撞,几乎要将她撑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哭,想嘶喊,想把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倾倒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SiSi扼住,只能SiSi咬住下唇内侧的软r0U,用更尖锐的疼痛来压制那几乎破闸而出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破碎的身神,让她连表达委屈的资格都失去了,只剩下无声的、压抑到极致的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长久的沉默在药味弥漫的房间里凝固,沉重得令人窒息。他似乎是在等她积聚开口的力气,又或许,是在积攒某种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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