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眉?绫的心猛地一跳,这绝非寻常之举,是闺阁之中至亲至密的情状。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,一直蔓延到耳根。她垂下眼睫,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,在眼下投下不安的Y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言语,她只是轻轻、轻轻地点了下头,然后,顺从地闭上了眼睛。将那片最脆弱、最需要修饰的眉骨,交付到他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朔弥一手轻抬起她的下颌,指尖的力道极其轻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稳定。另一手执起细长的螺黛笔,屏息凝神。他从未觉得一项“任务”如此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笔尖落在她柔滑的眉骨肌肤上,那微凉又带着些许摩擦力的触感,让绫的身T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闭着眼,所有感官都集中在眉骨上那一点微妙的接触。每一次笔尖的移动,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,沿着肌肤蔓延开细密的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贪恋着这份肌肤相亲带来的奇异安宁与亲密,心底有个微小的声音在低语:“若是梦……但愿长醉不复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朔弥的视角里,眼前的nV子温顺地闭着眼,长睫因紧张而不住轻颤,她肌肤细腻温热,呼x1清浅,带着药草的气息拂过他的手腕,带来一阵微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病中无力,却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,紧紧攥住了他衣襟的一角——那微弱的依赖感,像带着倒刺的钩子,深深扎进他心底,带来一阵混合着怜惜与奇异满足的刺痛感。甜美,又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画得极慢,每一笔都小心翼翼,力求对称流畅。反复描摹,退后审视,眉头微蹙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画完,他看着自己略显生y的作品,再看看绫依旧闭着眼、安静等待的模样,唇边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,带着自嘲:“这画眉一道,竟b签十份海运条约还要难上十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绫因低热和方才的互动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在烛光下闪着微光。朔弥极其自然地放下螺黛,用自己洁净的袖口内里,轻柔地、一点点地为她拭去额际的汗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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