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侍把人安抚好后,又点了两盏灯,让屋内更亮堂些,随后出门去了厨房,等热好参汤再回来后,屋中却已不见老太太身影。
床上,盥室,正堂,四下皆无一人。
只有空荡荡的冷寂月光。
&郎买回来的木雕马甚至摔在地上,一对圆眼活楞楞朝天瞪着,无人去扶起。
她从卧房里逃了出来。
前日乔乔骑马带她到乡野间放风筝,被父亲知道,大声斥责了她,还让她在家中闭门思过,不准外出。
又听母亲说,程家的郎君昨日带了聘礼来家中,求娶她为妻子,程家是蜀郡的名门望族,与这样的人家结亲,是求菩萨都求不来的好事。
但她不想嫁人。
嫁人之后,要侍奉夫君公婆,晨昏定省,她并不想去到一个陌生的府邸,和一群陌生的人待在一起。
她想,自幼母亲便很疼她,求一求,大不了再装病,说不定能躲得过去。
春夜很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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