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垂眸,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廓和细白的后颈上,这一刻虽然不像他认识的温什言,但能确定,现在伤心的,坦荡的,喜欢他的,就是温什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极轻地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笑容很短,很淡,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有。”他说,声音放得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就这俩个字,要温什言半条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彻底绷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什言抬起头,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他的眼睛很黑,很深,此刻清晰地映出她狼狈哭泣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柏司,”她哽咽着,每个字都像浸透了泪水,“你凭什么这样说?我说没有就是没有,况且,我还没有好好了解你,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你一辈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柏司静静地看着她,看了很久,久到明白温什言为什么哭了,她听见了,什么都明白了,但姑娘还是傻傻的,喜欢怎么能持久到一辈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开口:“不需要了解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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