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莱德不会说这句话。但冬青知道,再多一件悔恨,足以加深他的梦魇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那一天没有“如果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养伤的那一个月,气氛古怪得让人窒息。莉安见了斯莱德就绕路,不说话,不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畏惧畏惧,而是一种复杂、晦涩、混着愤怒与倔强的回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像从前那样谨慎地听命,也不像从前那样尊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道狰狞的疤痕像一道分界线,把过去和未来切成了两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终于如此强烈地感知到一种情绪,冬青告诉她,这是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冬青偶尔会看她一眼,又看斯莱德一眼。他的表情常常像是吞下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后悔让她离开——那是对的,让孩子离开这里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后悔的是,万一莉安真的因为他的一句话而Si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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