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通此x,非一日之功。”他收起教鞭,重新走回书案后,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宗主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这‘珍珠链’,便是为你疏通经络的法器。你且戴着它,无论是行立坐卧,都不可取下。哪怕是如厕沐浴,也要时刻佩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弟子谨记。”常清绛低着头,声音细若蚊呐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红烛看着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,心情大好,“好了,今日的第一课便上到这里。回去后好好T会这‘珍珠’对x位的刺激,明日上课前,为师要检查成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深x1一口气,再次行礼:“弟子,告退。”然后,在那串珍珠随着步伐不断撞击、研磨的折磨下,依旧保持着剑修那副清冷傲然的姿态,一步步,挪出了大殿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能正常行走,常清绛不得不将步子迈得极小。但只要她的走动,那几颗圆润冰凉的珠子便会在那两片早已充血肿胀的软r0U间来回滚动,撞击在那颗最为娇nEnG的花核上,带来一阵让人腿软的酸麻电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常清绛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那是她在竭力克制身T里那GU想要跪下去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她心神不宁地转过一道弯时,前方空地上的一道身影却让她不得不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少年。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,生得唇红齿白,一双眼睛更是黑白分明,g净得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山泉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此刻正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外门弟子服,手里拿着一把并不算好的木剑,正在那里b划着什么。动作倒是极其认真,只是那剑招,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不对,手腕还要再抬高三寸。”少年一边嘀咕着,一边笨拙地调整着姿势,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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