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是!”她捂着耳朵大声喊着,猛得揪起被子,盖住头。黑暗中泪水溢满眼眶,身上的疼像针扎一样,轻微的挪动都会牵连一整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嗡嗡两声震动从头顶传来,她怔愣了两秒,倏地从床上坐起来。掀开秘书放在床头的衣服,抓起手机,指尖划动了两次才点亮屏幕。然而,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眼前,她狂跳的心瞬间跌入谷底。楠兰没有打开的,手机扔到一边,身T摊在床上,眼睛直gg盯着头顶刺眼的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笑了一声,几个小时前,她亲手拉黑了他,怎么还在奢望他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疼像火焰般将她吞噬,但楠兰已经无力阻止,任由自己被灼热包围、T1aN舐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再次被推开时,她抬了下眼皮,手象征X地捂在x口和下T。依旧是秘书,她收走餐盘时,把药扔在楠兰脸旁,“吃了药再哭。要自nVe找个没人的地方,别连累了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“嘭”的一声关上,楠兰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看了几秒,擦g脸上的泪珠。白sE药片她看都没看就扔到嘴里,做了几次吞咽动作,勉强送入喉咙后,倒头栽进柔软的枕头。睡意再次袭来,灯都没来得及关,她就沉沉睡去。这次,梦里的悬崖边再没有温暖的怀抱,她独自坐在冰冷的石头上,看着远处乌云密布的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楠兰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,一开始是秘书亲自来送饭,后来是nV仆来给她送吃的、收餐盘。每天清晨,都有专人来打扫卫生。她始终没有出门,身上太疼,也一直不想洗澡。头皮痒了,就在水池边简单冲洗下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条信息,她在第二天早上就打开看了,是她不愿意承认的记忆。楠兰平静地看完全部视频,什么都没回复,只是把陌生号码备注上白砚辰的名字,并做了置顶的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连续几天没有找她,楠兰偶尔可以看到他在花园里浇花。但在见过地下室中怒放的花朵,她现在无法直视那些鲜花,尤其是白sE的月季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伤在缓慢愈合。当x前的黑紫变成难看的h绿sE时,沉寂的手机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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