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辛辣的烈酒灌入喉咙,楠兰大口喘着气,金属刺入脖子上脆弱的软r0U。她的头有些发晕,酒JiNg带走了身上火烧火燎的痛感,被麻绳嵌入的肌肤,也没了知觉。白砚辰凑近她x口的月季花,轻轻嗅了下,温热的嘴唇贴上她汗Sh的锁骨,楠兰屏住呼x1,SiSi盯着他缓缓移动的头。
“乖乖,”带着酒JiNg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间,“一会儿会很疼。”牙齿衔住她下颚上颤抖的软r0U左右研磨,“别让我失望,记住我们的约定,如果叫,只可以是发情的SHeNY1N,不许鬼哭狼嚎。”
仰头饮尽杯中剩下的烈酒,白砚辰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雕花的木盒。楠兰眯起眼睛,盒子里细白的颗粒在灯光下反S着冷光,她害怕地看着他缓缓b近,想要逃,但身T被捆在铁架上无法动弹。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,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吱扭的声响。
“不怕,”他温柔地吻去她额头的冷汗,“消消毒,伤口好得快。”伸手抓起一大把颗粒,“沙沙”的声响中,冰凉的吻落在她xk0Uj错的红痕上。舌尖轻扫着一道道凸起的印记,g起的嘴角浮起Y险的笑意。
楠兰猜测可能是盐,高举过头顶的手攥成颤抖的拳头。
第一把颗粒抹上rr0U时,她全身肌r0U绷紧,但也抵挡不住粗糙的摩擦。像是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入肌肤,跟随着他手掌地碾压,在皮r0U里疯狂搅动。
细小的颗粒刮蹭着破损的皮肤表面,冷汗顺着脖子流下,颗粒融化,更尖锐的刺痛从红痕蔓延到身T深处。楠兰的头猛得向后撞上铁架,嗡嗡的耳鸣声中,身T不受控地痉挛,肌r0U在绳子的束缚下绝望地挣扎扭动。
白砚辰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演,又抓了把盐,均匀地涂抹在另一侧青紫的rr0U上。对于敏感的,他格外照顾。特意捏起一小撮,JiNg准洒在上面,拇指食指捏住尖端,缓缓捻动,看着颗粒被一点点融化、x1收,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。大量冷汗,混合着盐粒,在灯下泛起一片Sh冷而惨淡的光泽。
楠兰的忍耐力超出预期,以往的nV孩,此时早已惨叫连连。但她,除了嗬嗬的cH0U泣声,再没其他怪声。他满意地亲吻她汗Sh的脸颊,将最后的盐涂抹在她剧烈起伏的x口。她的视线开始模糊,身T像断了线的木偶,全靠绳子,才没瘫软在地上。白砚辰终于收手,扔掉空了的木盒,低头欣赏着覆盖着白sE颗粒的。“真乖。”他黏的头顶,走向放置器具的墙壁,cH0U出一根藤条,在空中挥舞了几下。
没急于cH0U打,他先用冰冷的藤条尖端轻轻划过她x前那片狼藉。深浅不一的鞭痕和掐痕下,还可以看到他留下的齿痕。青紫的淤血在盐粒的侵蚀下颜sE变得更深,红肿透亮。藤条像画笔,缓慢描摹着伤痕,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他调整了一下捆住她根部的麻绳,雪白的月季花重新挺立在x口。“一会儿我要听到,你发情的叫声。”他用藤条轻cH0U她扭曲变形的脸,楠兰咬着惨白的下嘴唇,微微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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