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骗了他,那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他不贪心。
从来都不。
她不用跪地求他,也不用流泪乞怜。
她只要像现在这样,哭着抱紧他,腿根大敞,花xSiSi含着他,任他一次次顶进最深处,任他把滚烫的灌满她,任他把她彻底炼成只属于他的形状。
如此的代价,已经是最温柔的宽恕。
“乐儿……你看……”
他哑着嗓子,咬着她耳垂,一步一顿地顶撞,
“它把你c得……都合不上了……”
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捣穿她,柱身碾过敏感点时,她便浑身cH0U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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