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乐安皱眉看着他。
“我又没有灵根,”她小声嘀咕,“哪来的资格给人当鼎炉。”
燕决明看了她一眼,没接话,只淡淡道:
“这两日你就待在这儿。一会儿下人进来伺候,有什么需要,跟他们说。”
说罢,门被他推开。
门外两旁并排跪着两名身着绯袍的官员,额头几乎贴地,脊背绷得笔直,显然已在外头候了一段时辰。
风从他们身后卷进来,带着外头早春的凉意,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窥探与畏惧。
沈乐安整个人僵在塌上,羞耻像火一样从耳根烧到脚尖。
她下意识把薄被往身上又裹紧一层,心里给燕决明骂了个遍。
燕决明前脚踏出门槛,衣摆猎猎,她后脚就咬着牙爬起来,随手扯过塌上的玄sE薄被,胡乱裹在身上,尾巴拖地,一点点挪到门口。
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门沿,一阵无形阵风倏地卷来,轻飘飘一弹,将她整个人弹回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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