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乐安手脚并用,拼命想逃。
指尖SiSi抠住锦褥,脚跟胡乱蹬着榻沿,踝骨撞得生疼,却连半寸也挪不动。
那点可怜的力气,在卫徽掌下不过蜉蝣撼树。
他抬手,指尖划过她腕内最柔软的脉搏,灵息化作幽暗的锁链,无声无息地缠上她双腕。
锁链冰凉,却带着诡异的灼意,一寸寸收紧,将她双手高高拉过头顶,牢牢固定在床柱。
沈乐安惊恐地挣扎,腕骨被勒得发红,却连抖都抖不了。
下一瞬,他膝盖强y地挤进她紧闭的腿根,滚烫的肌肤贴着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,毫不留情地往里顶。
她知道这是幻境,可每一寸触感都真实得残忍。
指尖触到的凉意、空气中的沉香气息、烛火颤抖的光,全都与三年前那场噩梦分毫不差。
?唯一的区别是,那时她连动都动不了,喉咙像被无形的锁掐住,任凭泪滑过眼角,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?她只能睁着眼,看着卫徽一点点b近,看着光与影在眼前交错,直到意识彻底崩塌。
而此刻,她几乎分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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