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,像是夸奖,又像是嘲弄。
沈乐安被顶得眼前发白,哭声断断续续,再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。
她不明白。
她都认错了,都求饶了,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?
卫徽却吻去她新涌出的泪,胯下却愈发凶狠。
榻柱撞得吱呀乱颤,锦被沾满汗水。
没几下,她便彻底失了神智。
灵息交融的快感如狂cHa0,一波强过一波,b得她哭着仰起头。
颈项拉出脆弱而漂亮的弧度,喉间溢出的声音早已分不清是哭还是SHeNY1N。
“太深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卫徽……啊啊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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