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脑子里却像被人粗暴地抹了一层厚泥。
只剩些支离破碎的片段。
坠入云雾时的失重,金光碎裂的刺目,滚烫的呼x1贴在耳廓,撕裂般的疼……
再往后,便是一片空白。
沈乐安深x1一口气,心跳仍乱得像擂鼓,x口起伏得厉害。
一道轻快到近乎吊儿郎当的声音,忽然从头顶落下。
“哦噢!你居然是第一个通过试炼的!”
声音清脆,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奇。
沈乐安顺着声音望去。
崖壁半腰,一株老松横伸而出,枝叶间倚着个nV子。
她一身浅碧纱裙,腰间束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墨绿绦带,长发只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,几缕散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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