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本能蜷紧,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十指,骨节相贴,如两副锁扣SiSi咬合。
“我凭什么不能骗你!谁要跟你这自说自话的畜生成婚!”
气急败坏下,她又摆回最初那副大小姐模样,声音尖利得像小猫炸毛,可sU麻从耳垂一路窜到尾椎,话尾发抖,软得毫无威慑。
她喘着气,x口剧烈起伏,泪眼朦胧地瞪着他,“你……你放开我,我讨厌你!”
他低笑,气息喷在她颈侧,滚烫得像烙铁。
“当然可以……不嫁也罢。”
声音忽然沉下去,带着森冷的玩味,像在品尝她最后的倔强。
“那便做我燕府的禁脔,锁在寝殿,夜夜只许我一人尝、只许我一人要,也并非坏事。”
沈乐安被这句下流到极点的威胁砸得怔住。
沈府出来的大小姐,何曾听过这种地痞巷子里才吐得出口的脏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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