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你没辩解。
只是松开姬萧泽牵你的手,两手捧起竹哨,闭了眼,轻轻吹奏。
你会的,还是只有那一首《凤求凰》。
不知是听琴夫子弹奏次数太多,还是这只竹哨确实很合你眼缘,你终于吹出勉强及格的调子。
竹哨声清脆悠扬,轻易划破空旷主屋,窜出屋顶,连回声都消散,只变作略显沉闷混响,替你矫正偶尔生疏音节。
你一口气吹了两段才停歇。
再睁眼,一个戴着银sE面具的白发男人,坐在最大棺木之上,双手抱x,不知看了你多久。
他头发不长,最长的还不及肩。
只是颜sE太白,白得让人心惊。
那面具只有半扇,遮去他右下半张脸,让你只能看清他左边眉眼。
他眉毛也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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