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问:“可有受委屈?”
你还是摇头。
追问:“可有受伤?”
“没有,都没有!”多亏姬萧泽,你确实一点儿伤不曾受。
至于说委屈,真要说的话,方才哭那一场,应该就是你这一天最难受的地方。
想到这,你回头,想给姬飞白指那个白头发的怪人。
“哥哥,那个人!”你回头,却诧异睁大双眸,唇微张,“不见了。”
惊愕之下,藏着一丝你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。
但姬飞白敏锐察觉到了,他眼底闪过异样,又很快藏好。
你身后,自然是空无一人。
只有三具棺木并做一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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