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声音是好听的。
像冰棱子自檐下坠,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一般清脆。
你牵着马儿站定,目光望着前方。
“原来是我家的小孩儿。”前方猛然落下一具轮椅。
话随人落,身着玄袍的男子从天而降,在轮椅上坐定,同你对望。
他那张脸,是个标准的病人脸。
毫无血sE,下颌尖尖。
哪怕是抬眼望人,也总觉得他自带倦意。
眼下乌青,眼眶深陷,不知是病痛折磨,还是天生如此。
呼x1间,鼻翼不怎么动,反倒是薄唇微张,喉间时不时溢出低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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