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捧米的接触见面,是在一个烈日灼人的下午。
昼明接到电话赶来医院时,看到的就是蜷缩着身T,坐在角落的铁凳子上失神发呆的捧米。
医院冷气开得足,昼明的额角却沁着细汗。他一路都很着急,见到捧米后竟然慢下来,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。
距离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捧米见面,已经过去一个多月。
这一个多月,城南的项目从传出到落实,又到正式实施,时间上可谓是迅速流逝。可与捧米见面的相隔时间b拟,漫长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在此期间,昼明始终带着隐秘的期望等待着和她的再次相逢。
起初,他还能维持一贯的从容,数着日子过。
一天,两天……
一周过去了,无论从哪种方面,捧米没有一点要找他的迹象。
昼明有些着急,那副运筹帷幄的冷静早已消失在日复一日的等候中。他困在名为“杨捧米”的Si胡同里,整天执拗地反复思索捧米对他的看法,然后怀疑自己:
我真的很差劲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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