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郁闷至极,中饭没吃又去找了昼小叔。

        昼正君的太太最近出差在外,因为嫌弃昼小叔太粘人,不管他如何要Si要活撒泼耍赖要跟着,都坚定地拒绝了,留他一人独守空房好不寂寞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昼明大中午找上门来喝酒,闲的发慌的男人当然乐意奉陪。

        昼正君眼看着侄子推门进来,身姿挺拔到他这个小叔自愧不如,就是周身环绕着低气压。他心里愈发好奇,按捺不住心里八卦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昼正君把空掉的杯子推到昼明面前,往他面前倾了倾身,故作奇怪道:“大中午的找我喝什么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昼明闷着头不理他,萎靡到JiNg心打理的头发都垂在眼前。发丝遮住神情,让人猜不透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说也不妨碍昼正君胡乱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昼正君摩挲着下巴,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最近的事。所谓职场得意情场失意,城南项目正进行的如火如荼,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猜猜,拿你当按摩bAng的小朋友嫌弃你又老技术又差,终于下定决心和你不再来往甩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杯中的酒Ye晃动,闪出细碎的光,像是昼明被烈酒呛出泪后眼睛里的光彩。

        昼明不问昼正君如何得知他与捧米的事,只在沉默中得出一个结论:捧米不是猎物,她对事三分钟热度,不能用这种缓慢等候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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