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的皮r0U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红肿、发烫,甚至失去了知觉,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麻木。而在那麻木的最深处,一GU尿意混杂着被b至巅峰的酸爽感正在疯狂积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坏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智在生理的极限面前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…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两个字终于还是从喉咙里挤了出来,带着一丝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。只剩下江映莲急促的喘息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知微停下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对了。”她伸手拍了拍江映莲那张被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的脸,“早这么乖,不就少受点苦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映莲瘫软在地上,以为终于结束了。马鞭手柄此刻正静静地埋在她的T内,只有那长长的皮质鞭身沿着x口伸出,像根等待点燃的引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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