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些都做完,房间里依然安静得可怕。江映莲站在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衣帽间里,看着那些属于她的、却又无b陌生的物品,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能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以前这个时候,她应该在等游野。她会把灯光调暗,挑一部老电影,或者只是安静地画着静物素描,等待玄关处传来那声指纹锁解开的提示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唯一想做、也唯一擅长的事。可现在,她已经失去了理直气壮拥有那个等待资格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打开手机,那个置顶聊天框还是没有出现新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,对不起,不小心刷了你的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一下就刷出去了。是太忙了没时间取消吗?还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我又在自说自话了。我在我们常去的那个酒店。这个落地窗…你很喜欢。我也很喜欢,所以昨天我想着你,在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想你…好想你…我们再见一面吧,好不好?我会一直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具身T终于打赢了战争,在江映莲的大脑还一片空白时———这是从昨天到现在的常态,手已经在屏幕上敲出了那些坦诚到让人窒息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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