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怎么想都像是自己的幻觉。
“果然还是要走出去吧。”昨日中年男人的嘱咐还有塞进自己手里的钱包,白鸟铃打开钱包在第一层夹子找到了证件。
嘴角含着微微笑意的照片b昨日里看着的更年轻亲切,名字栏落着三个字。
“白鸟介。”白鸟铃轻轻将它读出,自称父亲的男人,和自己同一个姓氏的男人,想从记忆打捞出更多线索却是一点都不能了。
整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,强y把自己关在衣柜里,看上去有些悲伤可能是父亲的人,叮嘱着让自己走小路逃跑,看上去简直像在被什么东西追找一样。
总之先离开这里吧,现在这种情况更像是自己喝果汁中毒后的幻想。
白鸟铃推开大门,回头看了一眼屋子,就是乡下最普通的2DKL的房子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门也是朴实的木门,完完整整、方方正正的两块木头,上了一层蜂蜜sE的漆,看得出主人打理得很好。
不该出现在记忆的路引领着白鸟铃往前走着,一花一草,都是熟悉的,就像她本身在这里生活了很久,所以无论走哪里都是x有成竹,毫无钝涩感。
清晨的露珠在草叶上滚落,软而尖的叶子在小腿、胳膊留下一道道红线,草汁散发着近乎甜腥的香气,白鸟铃只是顺着记忆走着,无边无际、绿油油的草丛将她淹没,踩过的足迹来不及成型就已经隐没在露水里。
她只管走着,步履轻盈,带着某种对自然默然的挑衅。她的肌肤,泛着未经世事的光泽,像一件过于JiNg致的瓷器,被粗粝的绿意环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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