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下身,男X修长富有韧X的身T,轻而易举将白鸟铃的身躯吞没,形成一个极其富有压迫X的姿势。
他不再等铃给出反应,猛地将那根y得发痛的往下一沉,深深T0Ng进更深处,直到彻底契合,合二为一。
后入的姿势b前面还要更深,白鸟铃被顶得往前一冲,双眼发白。
“呜呜……”
好大好撑。
没有任何预兆地破开身T,紧窄的xr0U被强行撑到极限,刚刚巨大的空虚感被另外一种近乎暴nVe的快感填满,连肩胛处的伤此刻也被这种感觉所覆盖,只剩下身T真实被填满的快意。
白鸟铃再次流出眼泪,痛苦的,害怕的,被侵犯的怒意,还有一丝彻底放逐的尘埃落定。
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?
壁r0U紧紧吮x1着,光被夹地深叹一口气,好想现在就直接S在里面,好紧。
他显然没有心思去读懂铃眼泪的意思,他轻轻拂去白鸟铃的眼泪:“怎么这么紧?那会儿C进去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紧,铃是在紧张吗?放轻松一点,不然会痛的,哥哥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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