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我一筹莫展,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之时,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,有了主意。
据传闻,那一夜,公主府里y是闹了一夜才消停。所有人都在感叹沈澜不愧是天之骄子,文武双全也就罢了,就连在房事这一块,也是全天下都难得一见的人中龙凤。
只有我和我的几个贴身侍卫清楚,那一夜并非我和沈澜的gXia0一度,而是我命人撬开他的嘴,强行给他灌下了蛊虫所致。
这蛊虫是我在跟随父皇南巡时,从一苗疆nV子手中买下的。我那时只觉得新奇,却没曾想,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。这蛊虫奇异非常,若是喂人吃下,七日不同有母蛊的人,便会浑身灼烫、生不如Si,不出一个月便会暴毙而亡。
而此时此刻,距离“我”上一次和沈澜,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。
刚看完回忆的我此时此刻被沈澜压着动弹不得,心里头将那该Si的系统骂了一万遍。
沈澜浑身滚烫,显然已经被和疼痛给折磨得神志不清,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。他低下头,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汗水,一双眸子却亮得吓人,在黑夜中泛着寒光,看着我时像是在看味道鲜美的猎物,正在思考从何处下口。
我被他那眼神吓到,只能叫他的名字,企图唤回他一丝残存的理智:“沈澜,你等一等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,狠狠一把扯开我本就松散的衣襟,露出x口雪白软r0U。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,他的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便r0u了上去,泄愤似的在那两团软r0U上掐出几道红痕。
我被他掐得又痛又气,攥着他的手腕想将人往外推。可这厮力气大得吓人,我推了他半天,y是连动都不动一下。他俯下身,叼住我因为冷而挺立起来的,含在齿尖细细地磨,紧接着,又嫌我的衣服碍事,抬手便将我身上那仅剩的几片布料给扯了下来,让我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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