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执太高,林稚只能踮脚:“求你了,戴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软软的嗓音什么时候听都像在撒娇,陆执喉结滚动了下,弯腰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&着水的头发在眼前,林稚不可避免地闻到洗发水香,陆执用的牌子是淡淡的茉莉花味道,她初次发现时,还以为是哪个nV生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有哪个nV生?”少年当时瞥了她一眼,冷淡的眉眼能看出他心情很不爽,开了房门,请她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第一次被他赶出房,林稚怎么也不明白哪儿惹了他,第二日又翻yAn台求他给自己x1N才算和好,后面再也没敢问,怕他又发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发现还是这个味道,林稚暗觉他可能还有点念旧,将领带绕了一圈在那双丹凤眼上覆好,检查时发了点小脾气,捏了下他挺直的鼻,“鼻梁长这么高g嘛!领带老是被顶起,我已经绑了三四遍了还是这样!都累了,好麻烦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X的抱怨,完全不管提出主意的是她,陆执已然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步的发号施令,闻言只是点头:“嗯,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顺从,林稚到有些不好意思,当下也不再纠结于那窄小的细缝,只背过身去,解开校服:“你不要偷看我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听话呀……她悄悄回头,陆执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,肩宽腿长,蒙领带的造型反倒像拍杂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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