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介当然舍不得,跟着去宴会殿给贺兰约庆功。不过,他也做不到像敦煌郡公崔满那样,上赶着讨好贺兰兄弟,只坐在一隅,默默伤心。
贺兰约更衣时,才知商太子也在座,回来后摒退专司照应太子介的阿监,亲自侍应之。
太子介起初以为他小人得志,恃宠成骄,在扮男主人,对自己宣示地盘,后来却意识到,贺兰约这是在执“妾礼”,不禁暗想:他以为这样,我就容得下他?又一想,我们若是nV人,我或许有那样的心x。再一想,我们若是nV人,他如此,我会以为他的做小伏低乃邀宠之计,恐怕还是做不到妻妾和谐。不禁庆幸,幸好我们都是男人。
不过,是男人又如何?蝉嫣跟前,还是妾妇一样卑微。
净室里,当贺兰约单膝跪地,为他捧上浴手金盆时,他忍不住道:“贺兰中尉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贺兰约抬起一双美目,很认真道:“殿下之所想,臣知;臣之所想,殿下未必知。”
“哦?说说看。”
“单以皮囊论,臣并无胜过殿下多少。”
是的,贺兰约第一眼见到太子介,便很意外。只目太子虽只有一颗目,却遗传了皇父的旷世美形,从上到下流光溢彩,单眼罩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痞气的倜傥。
何况,他还是中原大帝国的储君,可以给敌T天底下最尊贵的地位。
这正是贺兰约梦想的,nV君可以依靠的强大男人。
“听说,前代大君薨逝时,殿下也在葫芦城;nV君顺利继位,多亏了殿下的扶助。事实上,nV君生而为nV却得以嗣位,本就源自商天子陛下的专断独裁。天子陛下此举,或许出于改革的善念。然而,这究竟是一个男人的世界,且葫芦城在边陲,天子的权威鞭长莫及。内有强g的异母兄,外有戎狄环伺,nV君孤弱一身,没有得力的辅弼,处境堪忧。若能与殿下——”
太子介轻轻摇头,打断他:“这些利弊,我耶耶在长信里,早已告喻蝉嫣,但她称孤道寡惯了,难免刚愎。”
贺兰约出主意,“新商乃豳之宗主国,天子或者您,都可以更强y些。”
太子介眼波一闪,笑起来,“贱厮,若你处在我的位置上,会很强y地对待她吗?”
贺兰约仍是一脸认真,“为什么不呢?若臣有殿下的权势,会不惜一切地占有她,管她愿意与否,不从也得从。不然,我们为何要生为男人?臣只恨自己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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