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...”谭木栖无声乞求,嘴唇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越置若周闻,钢笔的力道加重,顶端的金属最终还是把丝袜刮破,冰凉的物T把内K拨到一边,沿着Sh滑的r0U缝滑动,g出来越来越多水砸在板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在教室cHa0喷了?”周奈声音极低,他伸手触m0nV人的后颈,就能为她带来一阵强烈的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越依旧平静无波,只有那只握着钢笔的手,在桌下Y影里,展现着截然相反的暴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腕施压,金属半球T毫不留情嵌进那早已泥泞不堪的r0U缝,接着缓慢旋转、推进b口,模拟着最原始的侵犯节奏。每一次向内顶入,都迫使谭木栖的腰肢难以自控地微微弓起,又在即将脱离椅面的瞬间,被周奈用更沉重的力道压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木栖知道声音很小,但此刻她只能听到下T钢笔搅动发出的水声,PGU一片濡Sh,让她忍不住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脚不仅防止她逃离,更通过细微的调整,迫使她大腿肌r0U绷紧,将最隐秘的部位清晰展露供他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木栖的yda0短,此时一根钢笔已经被谢清越送进去大半,他熟练找到甬道的敏感点,用球T狠狠按压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能感受到小腹一阵阵发紧,身T深处那熟悉的痉季前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停下.…....求你了……...”nV孩带着哭腔,声音细若蚊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越才缓缓扭过头,看着谭木栖因为忍耐而涨红的小脸,“自己洗g净,宝宝。”,紧接着男人手腕转动,几乎是往那个敏感点刺上去,拇指SiSi摁在被玩大的Y蒂上,指甲嵌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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