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万多?”我震惊地重复着她的话。我只记得我下了注,也依稀记得那个数字的赔率是三十五b一,但我压根没多想,更没指望能赢。
“是啊,你个小笨蛋!”她说着,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这阵仗有点太大了。苏先生在我身后轻笑,我则完全沉浸在恍惚之中。
荷官帮我兑换了所有的筹码,甚至还给了我一个托盘让我装着。那筹码堆得跟小山似的。
随后,两个彪形大汉护送我们到柜台,换成了现金。
还掉苏先生那一万块本金后,我手里还剩下整整两万六千块。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钱。
“我觉得,这值得好好庆祝一下。”苏先生说,“林月,能帮我们拿点香槟吗?”
“好的,先生。需要送到这里来吗?”她问。
苏先生思忖片刻,反问道:“之前那个套房,现在还空着吗?”
“空着的,先生,”她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房卡,“我这就带您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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