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晚上之后,小侧院也即洗衣院是落锁的,郡主院里的丫鬟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洗衣院里。
玉霄低声说:“郡主审了洗衣院的婆子们,她们当晚戌时后半就落了锁,打更巡夜的也能作证,而且那丫鬟脖子上的指痕很大,并不像是nV人家的手。”
分明是六月半的天,陆溪无端起了一身J皮疙瘩。
她又问:“那丫鬟现在如何了?”
“说是起了高热,郡主查不出来什么也嫌晦气,意思是,给一笔钱以养病的名义送到府外的庄子上。”
这不就是任其自生自灭吗?陆溪心道。她不太喜欢侯府的这种做派,却也无法置喙。
“可怜的孩子。”
“玉霄,你叫文珠从库房里挑一些药材送到那丫鬟那里吧,还有小郑大夫……”
她有心喊小郑大夫来为丫鬟看诊,却又顿住。算了,别平白无故又惹郡主不喜了。
陆溪贝齿咬唇,到底心有不甘,好歹是一条人命,她不知道便罢,总不能知道后还眼睁睁看着她S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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