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初九,天气正好。
侯夫人院内的月季花开得灿烂,尤其是靠墙角的一丛,有一朵开得极高,粉白粉白的,压倒下面簇成一团的红月季,一枝独秀。
可惜这样美的花却没什么人来欣赏。
因为侯府的三少爷Si了,Si在战场上。Si讯传来的那天,侯夫人就吩咐她们把院里原来JiNg心养着的花都撤了。有的搬去花房,花房塞不下的,诸如这些月季,则被放在不易被察觉到的角落。
这原本是整个小院中最偏僻的地方,毗邻角门,离得最近的屋子甚至是摆放洒扫用具的。
原本应该没人注意这丛月季,除了福珠。
福珠盯着那枝白里透粉的花发呆,今天是三少爷的头七,三少NN是新妇,才嫁进来两年,侯夫人怕她一个人打理不好头七的丧仪,特地遣了她们一群丫鬟嬷嬷去打下手。
她一向是个锯嘴葫芦,什么都闷在肚子里,旁边的丫鬟看着她发呆,顺着视线看过去,只见是一丛墙角的月季。几朵花有什么好看的,小丫鬟也不明所以,她耸耸肩,只当是怪人脾气。
嬷嬷很快就来点名,福珠收回视线,半低下头,又变成了那副受气包的模样,小步跟着进了人群。
身边的丫鬟都是被挑来打下手的,三少爷并非侯夫人所出,三少NN也没生下一儿半nV,这一房眼看着没什么前程,差办得再好又能如何,因此这群姑娘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有点不甘不愿,此时聚在一起,r0U眼可见的不高兴。
这群人中,只有福珠是自告奋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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