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溪在帘子后面只瞧了一眼,就不敢再看,生怕他目光投来,厉声呵斥她。
这样凶巴巴的郎君,她可不敢招惹。
梦里的虞忱就是这幅凶巴巴的模样,手掌也是冷的,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腰腹,宛如被一条冰冷的蛇攀上了一样。
那鳞片刮得她浑身sU麻。
一整个早上,她都忍不住回想昨晚的梦,想多了就忍不住难过,虞忱的遗T运回京城后,是她亲手为他敛容的。
棺椁里那张惨白的脸每晚都会出现在她的梦里,连同着他身上那些可怖的血洞。他随军队出征前,两人还曾吵过一架,那时候她也想不到那是最后一面。
陆溪的心0U地疼,脸上的红晕也尽数褪去,变成了可怜的苍白。她甚至开始埋怨自己,为何会在这时做这种不知廉耻的梦。
她哭得太多回了,一开始侍nV们会陪着她掉眼泪,到后来,她们总要叹口气再劝她振作起来。
所以陆溪这会儿也只敢藏在床褥之间小声啜泣,直到玉霄过来叫醒她之前,她总是还有时间为亡夫难过。
外面下着小雨,玉霄给她披了条挡雨的披风,浑身上下清一sE的素,越发衬得陆溪娇柔似水。
玉霄尽力不去看少NN微红的眼睛,她只是有些担心,善意地劝解道:“您这是何苦呢?老太君分明传话免了您这个月的请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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