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珠领了牌子,从侧门出去,正要往平日相熟的药堂去,正巧遇到了世子爷下马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慎认出她是弟媳陆氏的丫鬟,皱着眉让人把她喊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文珠行礼:“见过世子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语气不善:“慌慌张张做什么去?你主子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珠焦急道:“世子爷容禀,我家主子起了高热,奴婢正要去东荣街请郑大夫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一听,什么也没说,直接取下自己腰牌令身后的侍从快马过去请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的披风还没脱掉,就步伐匆匆示意文珠跟上,“你家主子何时起的高热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珠也拿捏不准,又怕他责怪,因此吞吞吐吐,“早上请安回来才起的,兴许是因为昨夜??主子一向要人守着,夜里才睡得安稳,再不济也得要有烛光。昨天是头七,晚上不能有一点光亮,主子估计是夜里着的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没再说话,他步履不停,黑着一脸,左拐右拐进了寒英堂,直奔内寝。有胆子大的丫鬟拦了他一下,还被他瞪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屏风后面陈设雅致,三兄弟成年后就分院子单独居住了。以往虞慎也没少踏足过寒英堂的正居室,但弟弟成家后,这还是第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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