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日下午,李徽幼才慢慢苏醒,她先是想到自己已经成亲,昨日是和皇后睡在一起的,随后震惊的坐起,一看自己衣服完好,这才松了口气,皇后没发现,她的X命保住了,随后后知后觉的才觉得自己腰好酸,她蜷缩成虾米,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晓得自己昨夜被占了便宜,她只是在床上难受不舒服的哼唧打滚,她一会觉得自己腰酸,一会又觉得自己腿疼,一会又觉得自己没有长bAng槌的地方好酸好软好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奇怪,难道和nV人睡觉都会这样吗,皇后坐在梳妆镜前打扮,见她醒了急忙走过来坐在床沿边上在一脸娇羞的看着她,对方想照顾她,李徽幼却十分胆怯,甚至不敢发火,她没有看自己的身T,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身T正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,被过度使用的xia0x不再是一道紧致的似乎连根手指也塞不进去的r0U缝,反而花蒂红肿,两瓣白虎nEnGb被C得肥肥的,白白的,愈发像刚蒸熟的白馒头一般露出染上熟红的花唇,如果观察的更加仔细一点,就能发现Y蒂破了皮,隐隐约约有吻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她忍不住隔着布料去m0,只觉得xia0x肿胀,m0起来滚烫炙热,她只好穿着最柔软的丝绸,上面不着一丝绣花,以免细密的针脚摩挲着她缎子般的好肌肤,柔软的绸缎能够清晰的显露出nEnGb的模样,她像是待人享用的鲜nEnG美蚌,微微扇张着MIXUe等待着的采撷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难受的x1了x1鼻子,她好难受,那里好酸啊,难道皇后一点也不酸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想问皇后却不敢张嘴,她生怕皇后又要脱自己衣服,于是只好装聋作哑当无事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发生那种事以来,李徽幼时常被弄得下不了床,又过了一个多月,sIChu酸麻的事屡屡发生,她请了道士驱邪,和尚诵经,符水洒下,木鱼敲响,却丝毫没有效果,隔三差五的她依旧能够梦到灰狼将她吞吃入腹,梦醒她捂着肚子哭哭啼啼的不能上早朝,仿佛肚皮被人用穿,现在就连nZI都好疼,好像被人又捏又掐,N晕丝毫变得软腻红肿了些许,她亦不敢再用束带捆住自己的一对xUeRu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病了对朝堂官员来说不是一件什么大事,朝堂上的大小事,g0外的奏折皆由摄政王过目批阅,摄政王牢牢把控官场十年,党羽星罗密布,门生遍天下,相b一个时常卧病在床的柔弱皇帝,谁强谁弱不必多说,早些年太后还活着的时候偶尔会提出归政于皇帝,然而太后Si了这个议题就此尘封,无人敢去触摄政王眉头,甚至有人私底下说皇帝这样T弱多病,先皇又子嗣单薄,这皇位恐怕要落入摄政王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听到这种传闻置之一笑,她不信皇叔会和她抢皇位,父皇告诉过她,十四皇叔是他深思熟虑后挑选的辅政大臣,他必定一生一世效忠于她,然而摄政王李靖昭听后命人查找出是谁带头嚼舌根,他杀J儆猴,狠狠地处罚了那些人,这才抑制了一些流言蜚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从小就无法光明正大的沾染权势,因此对权势并不可渴望,她又依赖她的十四皇叔,对皇叔霸占权利不肯归还之举并不恼怒,反而理解,权势是天底下最诱人的毒药,皇叔不想归还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,天Y沉沉的刚下起过雨,桃花已谢,郁郁葱葱的桃枝生满了清脆可Ai的小桃,李徽幼又一次“卧病在床”,顾泽瑛折了桃柳枝cHa在粉定瓶上送给李徽幼观赏,又亲自熬煮了一锅粘稠的菘菜虾仁粥,煮粥的米是头一天晚上泡上的,上好的菘菜也只选菜芯,然后和新鲜的虾子一块切的碎碎的,等出锅之前再倒入一扫冬菜和青葱,咸鲜味的热粥sE香味俱全,顾泽瑛饶有耐心的一口口喂在李徽幼嘴里,李徽幼不喜欢这样,这会让她想到自己不是个君主,而是收人辖制的傀儡,喂了两口以后,李徽幼扭头赌气不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怎么不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陛下你最喜欢吃我做的菘菜虾仁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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