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国师直起身,恢复了那种超然物外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眼下需要做的,只有一件事。”他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,“顺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顺从他对您的一切掌控,满足他的一切期待,让他深信您已彻底被他驯服,让他沉溺在这虚假的胜利之中。唯有让他放下所有戒心,我们才能找到那颗能让他万劫不复的棋子,并在最恰当的时机,落下,这需要时间,也需要陛下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。”他的目光锐利如刀,剖开她最后的侥幸,“屈辱,恐惧,甚至更多的牺牲。陛下,可还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徽幼闭上眼,脑海中闪过龙榻上的不堪,闪过他带着餍足笑意的脸,再睁开时,眼底只剩下被烈火淬炼过的冰冷坚y与仇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国师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,从明日起,陛下依旧是那个依赖他,畏惧他,却终究无力反抗的‘傀儡’皇帝。而臣,”他衣袖轻拂,转身望向窗外无边的夜sE,声音飘渺如从天外传来,“自会为陛下,找到那条通往王座之下,最隐秘的血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师所言,如拨云见日。”她深x1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,“然则,第一步该当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国师看着她,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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