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答应你,以后……以后你想出g0ng便出g0ng,想见谁便见谁……只要你肯好起来,只要你肯吃药……”他语无l次地承诺着,哪里还有半分摄政王的威严,更像一个害怕失去最珍贵之物的普通男人,“是皇叔混账!皇叔不该b你……幼幼,你看看皇叔,应我一声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无论他如何忏悔,如何承诺,怀中的李徽幼依旧紧闭双眼,没有任何回应,只有那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呼x1,证明她还活着。她的无动于衷,b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他感到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医战战兢兢地再次上前,在李靖昭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下,小心翼翼地建议,或许可以尝试用参片吊住元气,再慢慢以米汤等流食温养,强行灌药恐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靖昭立刻照做,他亲自将参片置于她舌下,又命人取来温热的蜜水,用银匙一点一点,极其耐心地润Sh她g裂的唇,试图让她咽下些许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过程,他动作笨拙却异常小心,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脸,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专注与……卑微的祈求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参片起了作用,又或许是那一点点蜜水滋润了喉咙,李徽幼的呼x1似乎略微平稳了一些,但依旧没有睁眼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靖昭不敢离开,就这么衣不解带地守在榻前,亲自照料,他摒弃了所有政务,将所有觐见的大臣都挡在门外,仿佛整个世界,只剩下眼前这个气若游丝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低语,忏悔着,承诺着,说着他们小时候的事,说着她小时候如何依赖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二天h昏,李徽幼的长睫终于颤动了几下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眸子依旧没什么神采,呆滞而疲惫,但在看到守在榻边、形容憔悴、眼下带着浓重青黑的李靖昭时,微微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水。”她发出一个极其微弱的气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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