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对方在耐心缠绷带的同时不忘回答,凌煜心生感动——这便是病人的待遇吗?她宁愿当一辈子病号。
“那最后能不能成全我一个小小的请求?”
“说。”
“我不能动,能不能骑上来自己动。”
“……登徒子。”
柳清玥闻言,一时语塞,启唇啐了一口,双颊却染上霞sE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,这人一开口就道不出多少正经话。
“拜托了玥儿,我难受……”
终是拗不过凌煜温言软语,柳清玥怔忪片刻,便压下羞赧之意,纤手轻颤,径自解了罗裳。
如今,她早已不将此等事视作寻常修炼,而是作道侣间缠绵缱绻的床笫之欢,自然也会感到害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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